廖守心态度和蔼又可亲,什么礼品都能说出吉祥话,现场的气氛一下就热了起来。

“廖大人,您真会说话,我带了一篮子花生,您也帮我说句吉祥话呗!”

廖守心接过花生,“花生好啊,俗话说好事花生,寓意要有好事发生了啊!”

“橙子呢?我带了几个橙子。”

“橙子寓意更好了,这代表着心想事成呢,收了你这橙子,时月时候做什么都要心想事成咯!”

江时月笑着走过来,“廖大人果然是才高八斗,你的文采,让您当个县令都是屈才咯!”

廖守心拱手,“江姑娘,您太抬举我了!”

江时月摇头,“廖县令,我看人的眼光绝对不会错,日后啊,您就等着步步高升吧!”

“步步高升,我这儿有!”

赵文山抱着一盆富贵竹走了过来。

“江姑娘,我没来晚吧?”

江时月见赵文山累得气喘吁吁,接过他手里的富贵竹。

“不晚,时间正好!”

众大夫也跟着赵文山的尾走了进来,“江姑娘,恭贺乔迁之喜啊!”

大夫们手里也拿着大小不一的礼品,什么花瓶摆件、绿植,应有尽有。

“多谢大家,快,里面请!”江时月迎着众人坐下。

宾客渐渐多了起来。

“吱呀吱呀~。”

一辆熟悉的马车停在门前。

“时月,我来了!”

宋凝雪跳下马车,青芝捧着一个盒子跟在后面。

余旭跟在后面,也下了马车。

廖守心瞧见两人,忙站起身。

宋凝雪瞧见廖守心,诧异道:“咦,廖大人,你怎么当上礼簿了?”

江时月拿起礼簿,“你瞧一瞧廖大人的字,就知道他为什么当上礼簿了。”

宋凝雪仔细瞧了一眼,“哎,这字苍劲有力,骨气洞达,比起我爹的也不遑多让呢!”

廖守心听到宋凝雪拿自己跟她爹三王爷比,吓得就要跪下。

宋凝雪一个眼神制止,“廖大人,我爹总说字如其人,他也很欣赏字写得好的人,你不必谦虚。”

廖守心闻言,放心少许,他点头笑道:“在下当了二十多年主簿,整日都在给百姓写各种地契文书,这字只能算是尚可,比不得那些学识大儒。”

“你谦虚了。”

宋凝雪把自己带来的盒子打开,“帮我把礼记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