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婆子在老宅,绘声绘色的给众人描述着。

以江老头为首的众人,一张脸都跟吃了屎一样臭。

尤其是江兴旺。

“呵,这贱丫头疯了十几年,突然就会了医术?还真有人这么蠢会相信?”

断了亲,看几人过得比自己好,比杀了江兴旺还难受。

“嘿,你不信自己去县里瞧瞧啊,那些人跟眼瞎似的,任由江时月在他们身上扎来扎去!”

张婆子说着,还故作害怕的打了个哆嗦。

“真是不知者不畏,若是这些人知道那丫头以前一直是个疯的,还敢让她扎针吗?”

“就是可惜了啊,那些都是真金白银啊!这眼看着,一天得挣好几十两银子啊!”

江兴旺听得心堵得慌,“这贱丫头,真开了个医馆?”

“那还有假?就在城中很多药铺的那条街,你要是不信,自己去看看就是!”

“啧啧,一天好几十两啊,怪不得人家要跟你们断亲呢!”

张婆子不停的说着风凉话,刺激着老宅的人。

江兴旺听的眼睛都红了。

凭什么?凭什么这几个贱人离了自己过得这么好?

凭什么!

江兴旺指尖掐着掌心,眼里都是怨恨。

忽然,他想到什么,微微眯起眼。“呵呵,想撇开我过好日子?没门!”

“要腐烂发臭,你们也得跟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