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知羽握着名册的手不自觉的用力,指尖青白一片纸张都出现了褶皱。
“孤,为何要生气?”他偏过头看向他。
京元连连道:“是,殿下和二小姐说起来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只不过是储君和大臣之女的关系罢了。属下多言,还请殿下恕罪。”
京元话落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殿下的脸色,但却依旧不见脸色平缓,心中悬着的心更是跳到了嗓子眼。
鹤知羽将手中的名册放到了桌子上,本该平顺完整的名册像是经历了狂风暴雨的洗礼一般。
他静静的伫立在那儿,眸色晦暗好似被一层浓稠的墨色覆盖,幽深不见底。
良久,他沉声道:“孤没有生气。”
乔挽颜到底喜欢谁,给谁送东西,以后会嫁给谁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京元沉默许久小心问道:“殿下,那徐书简可要......”
鹤知羽长出了一口浊气,“孤岂是那种小人?他若有才华中个进士甚至三甲,也是他的本事。”
对一个无权无势的寒门书生下手,未免脏了他的身份。
更何况对一个这样的人下手,实在是拉低了他的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