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砚礼微微颔首转身离开,安静的有些不像他。

鹤知羽脸色有些难看,这是在维护鹤砚礼吗?是觉得自己在训斥他所以听不下去想要维护他吗?

若不是,那刚刚那句‘砚礼’又是何意?

“挽颜,孤.......”

话还没说完,乔挽颜道:“殿下,我真的有些累了。”

鹤知羽到嘴边的话生生的咽了回去,语气尽可能的平静温和,“好,你好好休息,孤明日再来看你。”

乔挽颜点了点头,没有在说话。

二人一前一后离开,殿内顿时又安静了下来。

乔挽颜摩挲着指腹,脸上哪还有刚刚的脆弱?

在林场内遭遇的一切确实让她长了见识,当时也确实很害怕那条命就折在那密林之中。

但是此刻,她根本没有表现得那般害怕。

人血溅在自己的身上,头颅滚落到自己的脚边这些都不算什么。她害怕的,自始至终都是自己会死,拥有会死的风险。

别人死不死的,和自己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