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去的时候,静安候那边一大早上喝了一碗解酒汤总算是好多了。

一听到自家宝贝儿子让人那么折磨在外面挂了一整夜,当即一拍桌子怒了。差遣所有人退下听着昨夜随姜祁云出营帐的小厮一番话后,静安侯更怒了。

他奶奶个龟孙!

自己没爹了还去找人家叫爹?

怎么没打死这个孽子?!

禁军候在外面,片刻后静安候走了出去,“我家逆子这个事儿不用调查了,他昨夜喝多了自己把自己绑到了高架上,跟别人没关系。”

禁军微微愣了一下,“侯爷,可是小侯爷后背上还有一条不轻的鞭痕。”

静安侯黑着脸:“自己打的!”

话落,转身进了营帐。

禁军:“?????”

啊?后背上,鞭痕,自己打的?

静安侯倒也并非不生气,但在京城待了这么多年,这事儿就算是告到皇上那儿去也只会是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