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尚书沉默片刻,“给我踹出去。”

侍从立即就要上前将小侯爷从营帐内踹出去,却见姜祁云这个时候倒是身手好,一个弯身闯了进来拉过凳子坐在了乔尚书的一边。

“爹,我敬你一杯!我一直敬仰你的为人,今日请务必让我敬你一杯。”

乔尚书略微有些嫌弃的看着他,但听见他喝醉了都能说出一直敬仰自己为人这种大实话,倒是重重的叹了口气。

“也罢,既然你想喝我就陪你这个小纨绔喝。”

喝的醉生梦死不知天地为何物,再让人抬回去就是。

一个毛头小子喝成这样,也喝不了多少了。

紧接着,姜祁云以残血状态将乔尚书喝的晕头转向眼前重影。

营帐内尚书府的侍从和静安侯府的小厮站在一边互相对视一眼,紧接着不约而同的看向了不远处的两个人,脸上有点无奈。

姜祁云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地上,抱着乔尚书的大腿哇哇哭,“她不理我,她不理我啊.......”

乔尚书声音有些哽咽,“我夫人也不理我,她也不理我啊.....”

不就是因为他一个不小心将夫人送给他的茶盏给打碎了,如今都不和自己一起吃饭了。

姜祁云心里憋屈,受不了人不搭理自己,憋屈了整整一下午,“爹!咱俩同病相怜啊!!!”

乔尚书的营帐是从马场回行宫的必经之路,鹤砚礼是听见了姜祁云的动静才进来的。

本以为这是姜祁云的营帐,他正在和静安候互道委屈进来看看热闹,谁承想他抱着乔尚书的大腿哭着喊爹。

“王爷,这.......”

鹤砚礼没说话,只是上前揪住姜祁云的衣领将人生生的拖了出去。

姜祁云此刻是真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伸出一只手去抓乔尚书,声泪俱下,“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