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直到那辆马车再也看不见踪影,京元才开了口,“殿下,那匹汗血宝马被毒死在尚书府,这件事儿说起来可是重罪,要不要派人去查?”
鹤知羽收回思绪,京元看着他的脸色阴沉下来,垂下视线不敢去看。
“她本不该是这样善妒的性子。”
尚书府护院仅次于东宫,外人想在尚书府内动手杀个畜生,都是难如登天的事儿。
不是外人,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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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鸢轻轻地揉着自家小姐的大腿,“小姐也是的,就算是想要哭也不必掐自己的大腿啊,奴婢都心疼死了。”
乔挽颜幽幽叹道,“那怎么办?不掐我也哭不出来啊。我只要想想自己接下来要说的假言假语都想笑,若是不掐自己一把,假哭到一半噗呲一声笑出来,你家小姐我就可以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紫鸢倒是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乔挽颜也轻笑一声,“不过我倒是有些佩服乔意欢了,说哭下一瞬就能掉眼泪,这种本领也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都能会的。”
只可惜以前都是假哭,以后要真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