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缺氧感愈发明显，她伸手推他。

“嗯……够了……”

他没有太过份，最后吮咬了一口，便顺着力道松开她，稍稍退后了些。

江以宁恼怒瞪他。

为他每次聊天聊到一半，总是要……歪楼。

暮沉目光极深地看着她，薄唇微挑。

“我就喜欢这个，宁宁答应了以后……都给我？”

江以宁一愣。

“什么？”

暮沉捧着她的脸，指腹在她的唇上轻轻摩挲，沙哑道：

“这个。”江以宁猛地一噎，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脸颊瞬间滚烫！

红唇开开合合数次，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最后，还是没忍住抬手去捶他的肩膀。

“你……你怎么……荒……”

暮沉任她捶打，从容地补全她的话：

“荒淫无度？我是。”

江以宁算是彻底哑巴了，小脸涨红，无奈又无力的同时，心里竟然还不觉得讨厌。

也许，她本质是个坏女孩。

“有了最喜欢的，其他都是将就，所以，喝什么都没有关系。”

江以宁不想接他这个话题，挣扎从他的怀里下去。

“放开，好好吃饭！”暮沉笑着，没有为难她，扶着她坐到原来的位置上。

细心地夹菜，剔出蟹肉放到她的碟子上。

“这个很甜，你试试。”

一派从容淡定，像个绅士似的，仿佛刚才胡闹的人不是他。

还绅士呢！

江以宁没客气，吃了他剔的蟹肉。

在深城时，她不也一直觉得他是个绅士么！

从来就不是！

吃掉蟹肉，她顿了顿，抬头：

“你也吃自己喜欢，虽然我可能吃不了，但我可以陪着你看着你。”

暮沉笑了声。

“宁宁知道的，我从不委屈自己。”江以宁：“……”好像听懂了他的话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