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这样的人不应该怀有二心才对,其中或许真有什么误会……哎哟,杂家多言了。”
“不过,能见到老朋友的家人平安无事,杂家心中还是宽慰的,也在此写过侯爷的义举!”
周骁哈哈一笑,拱了拱手,没当回事。
正在这时,那位老妇人竟然谄笑着凑了过来,一边作揖一边道:“镇国候爷在上,老婆子没想到您还跟墨家有关系。”
“要是早知道这样,俺们也不敢跟墨小姐退婚了呀!”
“您是咱老百姓心里的救命星,比漫天神佛都管用,还请您大人大量,不要跟咱一般见识呀!”
看着这位带着农民式市侩的老妇人,周骁立刻就明白了她的心思。
无非是见墨家又起势了,心中后悔,害怕对方到时候报复自己,才特意向自己求情。
对于这种唯利是图的势利小人,周骁可不稀罕记恨的,当即淡淡道:“你们跟墨家的事情是你们自己的事,本侯不会理会,更不会跟你们一般见识,你多虑了。”
老妇人碰了个软钉子,脸上却没有任何尴尬的神色,而是眼珠一转,看向墨绮雯,当即做出哭泣的表情,跪了下去,“绮雯呐,都怪老婆子糊涂,起了趋炎附势的心思,逼着学臣跟您退婚,让您受委屈了,一切都是老婆子的错呀!”
墨绮雯皱着眉头,侧过脸去,没有理她。
“学臣,你给我过来!”老婆子见状,仍不死心,竟然拉着自己的儿子,厚着脸皮道:“绮雯,学臣是个孝顺孩子,听我的话听惯了的,其实他心里喜欢你着呢!”
“那个玉佩他从来就不离身的,那些狠心的话都是老婆子逼着他说的。你看,你们两个一个才富五车,一个人才出众,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老婆子我真是猪油蒙了心,才会逼着你们退婚,真是该死呀!”
“要不,今儿个的事儿就当成一场玩笑吧?反正你和学臣再有一个月就要完婚了,只当是小两口闹脾气吵了一架,咱们就把退婚的事儿忘了好不好?”
墨绮雯年纪太小,又是个单纯的女孩儿,再加上学臣确实是她当初中意的男子,听老妇人声泪俱下的一说,立刻就有点儿心软了,目光不由得望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