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墨渊见事情败露,竟然抛妻弃女,拒不还朝,真是不忠不义之辈!”
“墨绮雯身为其女,依然难逃罪责,若是不绳之以法,若何让天下百姓信服?”
听到他的话,周骁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片杀意。
这个狗东西小肚鸡肠,就因为墨渊当众呵斥过自己,还有一些蝇头小利,便要陷害忠良,如今还大言不惭,要把整件事给定性,真是其心当诛!
若是无人管,墨家还真要被他给钉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
不过,表面上周骁却大惊失色,颤声道:“本……本侯一直待在江南,你是知道的。”
“前段时间,本侯确实见到了墨绮雯,只当她是落了难,抱着跟其父同朝为官的心思,才施以援手,想不到……想不到这个臭丫头竟然害我!”
“墨家如此大逆不道,本侯要是知道,怎么可能包庇于她?”
这番话说得,简直把胆小、奸猾、势力表现得淋漓尽致。
墨绮雯捂着胸口,恨恨的盯着周骁,忍不住泪如雨下。
正如白天说的那样,越是依赖你的人,越有可能因为你的背叛而恨得刻骨铭心。
柳婉儿、何兮颜和郭雪炽见状,也不由得生出陌生之感,一个个暗中撇嘴,想不到堂堂镇国候还演起小人来了。
“原来如此。”谢东诚笑容灿烂,仰着下巴瞥了他一眼,“如此说也是情有可原。”
“所谓不知者不怪,想必到了陛下那里,也不会因此怪罪侯爷的。”
“不过,公事公办,既然侯爷说墨绮雯就在府上,那么就把她给交出来吧!免得留个丧门星在家里,坏了镇国候府的风水。”
谢东诚更是心思玲珑之辈,素来奸猾,在局势不明朗的情况下,他也不敢真正得罪镇国候。
虽然知道周骁在话说八道,也没有较真,算是顺坡下驴,把他摘了出去。
笑话,墨府被抄的事情整个京城谁人不知?即便是江南也不可能没有消息。镇国候可是创办了江南日报的奇人,对于天下间的消息可谓了如指掌,岂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