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王慵一阵哆嗦,干脆利落的跪了下去,“皇上,尚书刘臻跟微臣素有嫌隙,他故意夸大镇国候的政绩,不过是想陷微臣于不义,还请陛下明鉴呀!”
皇帝寒荣根本听不进去他的废话,狠狠一拍桌子,怒道:“朕问你刘爱卿所说是否为实情?”
“启禀陛下,属实。”
宰相王慵跪伏在地上,又惊又俱,竟莫名的对周骁恨了起来。
他心里可是十分清楚大夏当今圣上对于镇国候这一称号的忌惮,特别是这一任镇国候周骁,不但心智过人,城府深沉,更兼雄才大略,名望无双。
当初把周骁派到海南当总督,一方面是堵住天下悠悠众口的无奈之举,另一方面则是要害死这个皇室势力的眼中钉肉中刺。
计划的一切都很完美,但唯一不完美的就是镇国候周骁并没有死。
不但没有死,还把荒凉的海南经营的风生水起,简直就要变成另一个江南了。
王慵跪在地上咬牙切齿,心道:‘镇国候这个小畜生为什么不死一死?害得自己被人抓住了把柄,不但官位有可能保不住,甚至还有掉脑袋的风险!’
得到他的确认之后,皇帝寒荣坐在龙椅上愣了半天,越想越觉得气恼,越想越觉得可恨,终于忍不住一把将龙书案上的折子推了出去,稀里哗啦的散落了一地。
朝堂之上的大小官员吓得一个激灵,可又觉得莫名其妙。
镇国候身为大夏臣子,把一片蛮荒之地治理得欣欣向荣不是一件好事吗?
陛下何故发怒呢?
注意到下方官员的目光,皇帝寒荣心中一凛,知道自己失态了,连忙收敛情绪,叹了口气道:“朕看到镇国候上书的折子,心中气恼万分,想不到世上竟然有如此离谱的事情,一时发泄罢了。”
“区区海上的岛民竟然敢侵扰我大夏边疆,真是可恼可恨!”
“王宰相,把奏折诵读一遍,好让百官知晓究竟发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