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婉儿俏脸儿一红,连忙用指头点着他的脑门儿,把这个浪荡子推得远一些,也绷起脸道:“你整天一声不吭的躲在船舱里,只会冷落我们俩,让你吃西北风还委屈你了吗?”
“我可是有大事,但还不能告诉你们俩。”周骁叹了口气,一阵无奈,只得求助船家,“老丈,咱们晚上可有什么好吃的吗?”
船夫有五十来岁,留着山羊胡,面色倒是很红润,看来生活不错。
他留意到三人的特殊关系,以为周骁是一个风流多情的公子,笑呵呵的回了一句,“有的!这长乐湖绵延百里,湖中有三珍,公子可知道是什么吗?”
“肯定有一种是鱼。”周骁想都没想就回答道。
“不错,公子挺有急智。”船家略感惊讶,赞叹的捋了把山羊胡,“只是另外两种,你可知道吗?”
“另外一种,应该是莲藕。”
“公子所见不错!”
船夫眼睛一亮,佩服的赞叹了一句。
“至于最后一种,还请恕在下见识短浅,不得而知。”
周骁摇了摇头,见二女鄙夷的目光看了过来,无所谓的摊了摊手。
“哈哈哈。”船夫一阵大笑,目光稍稍在江寒月和柳婉儿身上停留了一下,同样摇了摇头,“这最后一种,不说也罢。否则,公子晚上,怕是只能睡在船头了。”
睡船头是水上百姓的说法,其实就和前世的睡沙发意思差不多。
周骁知道他误会了自己三人的关系。
晚上睡觉的时候,周骁确实和江寒月、柳婉儿三人同时住在船舱里。
可二人势如水火,即便周骁即便再心痒难耐也不可能当着一个人的面对另一个动手动脚。
怕是稍微表现得偏袒任何一方,就会后院起火。
哪里能享受齐人之福?
或许以后有可能。
现在嘛,估计不等他提出一点点儿非分之想,就会被打成熊猫眼儿。
“无妨,老丈只管说便是。”
周骁表现得很光棍,既然没有得到,又谈何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