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我漫骂至无力...心中止不住泛起余后的茫然和放大的不甘,又尝试将我推下恐惧的深渊,从而掩埋...
我止不住想起哼唱歌曲的何柔清,她明明离我那么近,却又像尘埃与皎月的距离,无法触摸!
当茫然和不甘填充的心房里,再塞入破碎的感情和遗憾,四个心房都被堵上了一般,产生了类似于窒息的疼痛感,让我萌生出需要血液流淌的自救疏通,以致于我猛然冲进厨房,在冰箱中找出好几瓶酒水,又摸黑在储物的柜子里找出两瓶高浓度的白酒。
心房对酒精没有设防...
所以我只能采用灌酒的方式,将它们一点点灌进我的咽喉,让酒精携带着液体去疏通我郁结的心。
我记得严婉的话语,但此时此刻的长夜漫漫里,我还能在这座城市里找到谁来倾听我的委屈呢?
这并不是我本身是一个不愿意展露心扉的人,只是在这座城市里,能够听我诉说的对象已然物是人非...
曾经的蒋羽,成为了我的敌人;记忆里的江敏,也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
所以自己只能沉浸在这样的酒水里,寻求解脱,将黑夜和这座城市当成我的倾听者,诉说一遍心中的疾苦...
酒水使得我变得疯狂...也让我的肉体得到了一丝藉慰,最终在酒精的宣泄和调和下,我才活了过来,短暂的忘记了悲伤,迎来了困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