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反问道：“不知道奥托先生问的是现实世界，还是游戏世界？”

奥托回道：“两者皆有。”

明亮想了想，说道：“在现实世界，我是一个商人，在游戏中，我是一个普通玩家，奥托先生的问题，对我来说，太大，我够不着，也不想够。不过我知道三角最稳定，我希望世界和平稳定。”

听着明亮的外交辞令，奥托突然感觉好乏力。

他不是一个太擅长外交的人，BND派他跟明亮接触，只因为他正好身处中国。

在中国，他的公开身份是德国通讯社驻中国记者站记者。

当然，奥托也不是他本名，甚至他在德国通讯社使用的名字都不是本名，至于他本名叫什么，不重要。

现在明亮回答说三角最稳定，那么哪三个国家才应该是这三角？

现实世界中的五常？

如果按照三角最稳定来理解，五常是不是有两个是多余的？

在游戏世界中，有资格做这个三角其中之一的国家更多了。

中米苏英法德日，甚至连阿三都认为他们有资格成为三角之一，在现实中，他们更希望在五常之外再给他们增加一把椅子，德国人和日本人同样也有这样的想法。

而明亮话中透露出来的意思，是不是五个他都嫌多了？

但是他又回避讨论这个问题，直接回复说够不着，也不想够。

奥托意识到自己不是明亮对手，他向明亮歉意道：“不好意思魏总，我能不能借用一下贵处的卫生间。”

明亮一笑，向门外招呼：“和尚，带奥托先生到卫生间。”

坐在台阶上跟坦克交流的魏和尚应了一声，嘟囔道：“穷讲究，还卫生间，直接说上茅房不行么？”

北方这大旱厕，一般人还真接受不了，幸好现在是冬天，要是夏天，进门就是嗡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