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对这个身材高大相貌俊朗的alha印象其实很深刻,明明那天跟他的oga一起来的时候,虽然话不算多,但是全程都是温和的。今天一个人来,就有点让人接不上话。
但她还是凭借良好的职业素养,保持住了微笑,“那么先生,还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呢?”
她原本以为照这位先生今天的寡言程度,一定会说没有,没想到alha指节轻轻叩了扣柜台,“细链有吗?”
“您是说?”
“黄金细链,可以套在脚腕上的尺寸。”
“有的,没有放在外面,您等我去拿。”
她拿了三条不同的出来给陆薄言看,“其实都是手链,不过尺寸放大了一些,如果是送给您的伴侣,那应该是可以的戴的。”
她还记得这位陆先生同样相貌优异的oga伴侣。
陆薄言点头,选了最细的一条,店员趁机问:“需要吊坠吗?”
没有蔷薇,陆薄言配了一枚玫瑰形的小吊坠。
沈旭到家之后才知道,电话里陆医生说的好是这个意思。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腺体也能那么敏|感。他背对着陆薄言,陆医生说好了不咬脖子就真的没有咬脖子,只是舔,薄薄的腺体贴被他这样撕落。
陆医生今天很凶,沈旭起初还配合,膝盖和手肘都陷进柔软的床垫,很快体力耗尽,渐渐撑不起腰,alha于是从身后握住。今天陆医生为了接机提早下班了半小时,他们到家是五点半,现在太阳也还没落山,天是亮的,遮光帘没有拉,窗边只有一层阻挡视线的纱帘软软垂落。
金黄色的阳光透过纱帘斜照入室内,在深色地板上留下模糊的金色光晕,沈旭有种白日宣淫的羞耻感,偶尔发出意味不明的短促的音调,都很快咽回去。今天陆医生不在他身前,忍到极致了也只能咬在自己的手背上。
禁锢着他的手掌前伸,拉开他的手,沈旭抽泣着,断断续续地喊医生的名字。alha抚摸他的脸颊,“又哭了。”
继而天旋地转,沈旭仰躺在床上,回到了他最熟悉的状态,不一样的是陆医生抓着他的脚踝没有放开。沈旭意识迷离,有种魂飞体外的错觉,他的最后一个念头是,一定要去练瑜伽,不然腿要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