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东没有立刻回答。

包间内陷入沉静。

陈常山笑道,“于所,你不方便回答就算了,就当我没问,喝完这杯茶,我们就走。”

陈常山又给于东续上茶。

茶壶刚放下,于东看向他,“王金虎的儿子在江城开了一家公司,名义是贸易公司,实际也做劳务派遣,花田乡,甚至田嗨很多外出务工人员都是通过王金虎儿子的公司在江城,或者省内的一些企业找到工作。

这件事还被县里,市里的媒体表扬过,说是为田海县解决了就业问题,带动了田海的经济发展。”

“还有这事?”陈常山愣愣,“不是领导干部的配偶子女不许办企业经商吗?”

问完这话,陈常山自己都感觉问的很幼稚。

果然于东笑了,一指陈常山,“常山,我觉得你挺机灵的,怎么问这么幼稚的问题。

文件是死的,人是活的。

王金虎的儿子要办企业,法人代表非的是他吗?

他只要背后有关系,有资源,企业就能办起来。”

陈常山也笑道,“我这问题是挺幼稚,于所,难道马家沟村民在百达做工,也是通过王金虎儿子的公司?”

于东点点头,“我没有实证,不能乱说,仅代表我个人猜测,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