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的境况和当初回了县里的老师已经是天壤之别。
所以我绝不能在年轻时浪费机会。
你就直接告诉我该怎么做吧。”
吴丽眼中全是回县的渴望。
陈常山又感觉刀扎心口的疼,瓷器是破碎了,但破碎的瓷片上依旧有残留的感情,有些话他实在无法直接说出来,沉默片刻,“怎么做,我已经告诉你了。”
吴丽顿顿,“可我还是不知道怎么抓他的把柄?”
陈常山又点支烟,用力抽了两口,“官员出问题,无非是经济问题和作风问题,你可以从中选一个。”
吴丽点点头,“可经济问题,我根本抓不到,只能选后者,后者他和别的女人怎么样,我也不清楚,只能把自己赌上去。
再赌一次也无所谓。”
两人目光相碰。
陈常山感觉心口的痛更浓,“你非要选择这个吗?”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吴丽反问。
“没有公职一样能生活。”陈常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