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常山点点头,“行,我现在就过去。”

说完,陈常山起身走向屋门。

“常山。”丁雨薇道。

“还有事?”陈常山问。

丁雨薇咬咬嘴唇,“你工作本来就很忙,我知道万悦城的事对你压力很大,县里很多人都盯着你。

回了家,你应该放松放松,可是我爸妈的事还需要你出来调解,我心里真是。”

陈常山笑着打断她的话,“雨薇,家和万事兴,既然我是家里人,家里出了问题,我就有责任站出来。

你踏实在家里待着,照顾好妈和丫丫,我一会儿就回来。”

丁雨薇点点头,把陈常山送出门。

陈常山到了楼下,深吸口气,丁长远啊丁长远,出了趟秦州,让你心态飞了。

我一个副县长,自从结婚后,在男女的事上都谨言慎行,从没有让自己老婆负气离家。

你一个工会的小干部,无职无权,居然和女同学玩起了暧昧,把自己老婆气出家门。

早知如此,当初调动,我就不该帮你办,女同学看你没办事能力,也就不会再搭理你,给你温柔。

可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

只能亡羊补牢。

陈常山快步出了小区,到了丁长远家,轻敲了两下门,门里没有回应。

陈常山又重重敲了两下。

屋里才传出丁长远的声音,“你不是不回来了吗,那你永远别回来。”

丁长远以为冯娟回来了。

陈常山一笑,丁长远你真是变了,变强势了,敢和老婆这么说话,“爸,是我,常山。”

“是常山啊。”丁长远口气立刻软下来,“你等一下,我马上开门。”

很快,门开了,丁长远出现在门内,往陈常山身后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