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苏云章的话。
许闲笑呵呵道:“那还真是巧了,我也是这么想的,赵东出身寒微,从不入流的县衙小吏爬到今天这个位置,其过程之艰辛是可以想象的,其心思之深也是可以预料的,但我也并未在赵东身上看到那种精明,反而是憨厚多些。”
苏云章斜倚在木料上,捋顺着胡须,“这件事还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朕倒要看看他有什么秘密。”
说着,他看向许闲,问道:“你说我们怎么试探?”
许闲直言道:“我们对东川府的发展计划虽然有了,但各种计划如何实施还未进行探讨,不如将这个难题抛给赵东?”
苏云章微微点头,“也好。”
与此同时。
祝庆丰和钟向云两人背着手走在东川府内。
虽然面见苏云章的过程非常顺利。
虽然苏云章没有责罚他们两人。
但他们两人现在却开心不起来。
“祝兄。”
“钟兄。”
他们两人转头看向对方,同时开口。
祝庆丰忙道:“你先说。”
钟向云左右看看,低声道:“祝兄,你说东川府矿脉所得利润有云南财政的事情吗?”
“唉。”
祝庆丰叹息道:“我也正想问这事,但我估计没有。”
钟向云问道:“何以见得?”
祝庆丰分析道:“东川府矿脉由永兴商会进行开发,永兴商会怎么也得拿一份吧?朝廷如今财政紧张,朝廷得拿一份吧?东川府方才许公子已经说了,也拿一份,而且拿的不少。”
“陛下你还不知道吗?永兴商会参与的生意,他能不想拿一份?这就四份了。东川府若是拿二,可能会有云南一份,利润分成五份,大家各占两份,但东川府的利润是三。”
“东川府都拿三了,永兴商会和朝廷不得拿三?这就是九,陛下自己再占一,还有咱们屁的事情啊?!”
钟向云听着他的分析,点头如捣蒜,“有道理!真是太有道理!”
说着,他叹息道:“可咱们云南财政也很紧张啊,今后有永兴商会发展东川府,东川府势头肯定会很猛,但......但云南财政收入无法增加,令人有些难受啊!我提刑按察使司的官服都该换了!”
祝庆丰无奈道:“谁说不是啊!”
钟向云低声道:“老兄,要不我们跟陛下去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