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太冲动了啊。”
“而且每年下乡干部都要经过队长签字评估考核才行。”
“这家伙字都写不明白还识什么字?”
“原本挺正常一个人,怎么做了头头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谁让人家有两个在外面混混的儿子呢?”
“如果老书记不是身体不好,这种嚣张行为肯定早就被制止住了。”
“连几位长老都没有反对意见,更没人敢插手。”
“如今除了夏发疯以及那位钟寡妇以外,谁还能不怕他呢?如果像那位钟女士那样敢持刀拼死抵抗的话,恐怕现在也没这么倒霉了。”
“上面派下来的这些人简直瞎了眼才会让他当选。”
夏虎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环顾四周后指向何雨柱开骂:“妈,的,哪个小子居然敢打老子?是不是活腻歪了!你给我等着,马上叫人过来整死你,民兵们都在干嘛?还想不想要生活费?”
说完有人赶紧跑去报告去了。
被称呼为“小黑妞”的女子感激地走到何雨柱面前轻声感谢,
“谢谢你呀,同志”。
随后附在他耳边悄悄地说了一句,
“快跑吧,尽快离开这儿。等他们带着工具赶到就麻烦了”,
说罢她便匆匆离开。
何雨柱冷笑了下,并未离开而是直接向夏虎踢去。
后者酒醒了几分,捂着痛处嘶声哀嚎着,在泥地中不断滚动,满脸汗水灰尘混合显得格外狼狈。
等到对方声音渐渐低沉下来之后,他又上前抓起夏虎的衣领径直前往其家中。
刚刚抵达目的地,就有十几号手持砍刀猎枪的年轻人围堵上来试图拦阻,但这些家伙明显完全不是对手;
只见他举起夏虎当作挡箭牌,有了这张人肉盾自然无惧枪械威胁。
冲到跟前,一把抢过一把枪,然后对着夏虎来回挥舞。
夏虎就像个破布娃娃,任凭何雨柱左砸右挡,前推后踢。
吓得他哇哇乱叫,痛得他鬼哭狼嚎。
何雨柱把这些小年轻全都放倒了,收走了他们的武器,接着揪着夏虎进了门。
夏虎也不知道是被吓醒的还是被疼醒的,只见他连连求饶。
何雨柱完全不理睬,拎着他走到院子里。
夏虎的小儿子正好在家,目睹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这孩子刚要动手帮爹,就被何雨柱一脚踹飞。
他随即给了夏虎一耳光:“你的家人再敢乱来,我就修理你。”
夏虎忍着痛连忙朝家里人大喊:“你们都别乱动!我要是挨了打,回头就弄死你们。”
他老婆和孩子看起来更害怕他这句话,个个瑟瑟发抖。
村里病着的老书记赶过来,坐下来端起茶杯对何雨柱说:“今天真是多亏了何同志。全怪这家伙喝了点酒,胡作非为。我一定会好好教训他。”
何雨柱微微运功,感知了一下对方的身体状况。
随即他冷笑了一声说道:“老书记您这场病来得可真怪,要不然怎么会说胡话呢?要不要扎两针试试?”
老书记眼神一紧,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苦笑道:“那你说我能怎么办?这个村子一半人姓夏,咱们这些外来的都是人家的地盘。”
“再说这家伙之前还算老实,干活也挺在行的。只是当上队长后,就开始飘了,总爱占村里的便宜。其实他心眼不算太坏。”
何雨柱冷眼看着老书记:“这就叫不坏?祸害村子的女人还敢说是好心?放在城里早就收拾了。”
老书记被他的目光逼得有些吃不消:“是是是,我们会加强教育,开会批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