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装傻："什么补偿？我不知道？你给我的？"

顿时没人接话了。

刘海中知道这傻柱不好糊弄，想了想说："我先给你写个欠条，你先带王家小子看病。这两天我帮你讨债。"

医院里，秀蓉守着病床上的王晓东，一会儿量体温，一会儿擦身子。

进门时对何雨柱说了声谢谢，之后再没看他一眼，更没提医药费的事。

何雨柱那个憋屈，可又没法跟个女人计较。

刚回大院，里面吵闹声就没停过。

小女孩尖叫，像魔音灌脑。秦淮茹尖声哭喊："妈，别打了。她还是个孩子。别打槐花了，她真是您亲孙女，是咱贾家的种，不是外人的。"

贾张氏跳着脚骂："你个不知羞耻的，你还好意思说？大晚上跟老东西偷情，以为我看不见？你们俩早就不对劲，以为我不知道？"

"妈，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为了孙子的事求的一大爷，槐花真是你孙女。别打了，孩子脸都肿了，求你了。"

"死了活该。我儿子死前，你们就闹腾了一个多月，槐花是几月份生的？她难道不是你在外面怀的？说不定我儿子就是被你气死的。"

这一番话像盆浆糊，秦淮茹当场懵了。

贾张氏抬手要打槐花，却被小当挡住了。

她用瘦弱的背，替妹妹挡了这一巴掌，疼得她哇地哭了。

老泼妇张嘴骂："怎么？没词儿了？你这个骚货。生了槐花你还偷偷去上环？我儿子都被你害死了，你一个寡妇如果不偷人，上环干啥？你还有脸没？"

贾张氏这话差点把大院掀翻，人群里议论纷纷。

有人说："上次就听说程明媳妇说，去年八一那天，见小寡妇去妇科看环，我当时就猜着了。看来真是那么回事。"

有老人说："哎，别说了，她一个女人拉扯三个孩子不容易，肯定是为了以防万一。"

"这防万一的方法，还挺新奇。"

"现在要说俏寡妇外面没人，我可不信了。"

"傻柱这锅背得，找谁说理去？"

"就他那傻样，不就是给别人养小情人的命？"

"也是。"

"别瞎说，傻柱那是知恩图报。救命之恩。"

"救他妹妹的是一大妈。他的感恩之心却害了一大妈。傻柱这叫恩将仇报。"

一大妈此刻在床上抹泪，外面的话像耳光一样，一下下打在她脸上。

易中海蜷缩在角落抽烟，一根接一根。

正要贾张氏接着打孩子，秦淮茹扑过去推开她，紧紧护住两个闺女："要打就打我，别再打孩子了。我没对不起你们贾家，没做过丢人的事。孩子们今天吃的饭，是干净的，不是脏的。"

最后一句，她是吼出来的。

何雨柱拉着板车往后院走，路上经过一群看热闹的人，有的对他冷笑，有的指指点点，但没人愿意搭把手，也没人关心一下医院里的王晓东怎么样了。

第二天一早，他帮聋老太太打水、照看炉子时，老太太跟他说：“你想进山就早点出发，哪怕在外面晃悠几天也成。这院子里估计还得闹腾一阵，你不走，搞不好就被卷进去了。你留把钥匙，我帮你照看屋子。”

何雨柱冷笑了一声：“凭什么？就凭那几个不成气候的家伙，也敢动我的脑筋？”</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