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那母子俩竟绕着他打了起来,棒梗跑到另一边,秦淮茹还是狠狠地抽了一树枝,正好抽在何雨柱背上。
何雨柱挨了打立刻怒了,回头眯眼看着俏寡妇:“故意的是吧?怎么,你想跟我过两招?”
他支好自行车,转身盯着显得手足无措的秦淮茹冷笑。笑还没停,他身后的自行车就被踢倒了。
回头一看,棒梗正恶狠狠地瞪着他:“你还敢欺负我妈?我家变成这样都是你这傻子害的。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秦淮茹仿佛刚回过神,边绕过‘傻柱’追打棒梗,边骂:“你这臭小子胡说八道。你傻叔帮了我们这么多年,你怎么能怨他?你气死我了...”
“你给我站住,我非要教训你不可。你竟然偷别人的东西,我非得好好管教你。你停下来,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
这时候,贾大妈从外面走进来,连忙挡在孙子棒梗前面:“教训两下就算了,你怎么没完没了?要想打我孙子,先得过我这关。”
“妈,孩子都学会偷东西了,不能这么惯着他。不让他知道害怕,将来他还不得翻了天。”
人群中有人插嘴说:“他又不是第一次偷,去年还顺走过我家的地瓜呢。”
“偷地瓜算啥?他五年级的时候,就从我家偷走了半袋子花生。后来他们家缺啥,就去傻柱家拿啥。”
“傻柱和那小寡妇关系好,那不叫偷,叫借。”
“哈哈,也是。要不是大婶看得紧,她家早被掏空了。”
有人打趣道:“不用掏,自有人送上门。哈哈。”
“那倒是。”
贾大妈对外面的议论声完全不理会,只顾着护着自己的孙子。
小当和槐花躲在角落里,吓得直哆嗦,这会儿根本没人关心她们姐妹俩。
秦淮茹似乎气坏了,快步走到婆婆身后,一把扯出棒梗,在他肉多的地方抽了几下。贾大妈拼命护着,棒梗趁机溜了。
秦淮茹对着婆婆喊:“你知道棒梗这次闯了多大祸吗?他偷了一个高年级学生的军帽,被发现了还把帽子丢进了厕所。人家不依不饶,要打断他一条腿。”
贾大妈不在意地说:“不就是一顶军帽嘛?捞出来洗干净还回去不就行了?多大点事。”
“妈,这不是小事。人家不想要帽子,新的旧的都不行,人家就是要出这口气。”
“你去找他们家长,怎么不管管自己孩子。帽子都还了,还这样不依不饶,还有没有王法了?”
何雨柱大致听了听,觉得挺没意思,跟个孩子较劲太掉价。
他扶起自行车正要离开,只见秦淮茹扔了树枝,眼眶泛红,满是歉意地走过来:“柱子,对不起,刚刚真是失手,我不是故意的。”
紧接着,她的脸色一变,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抽泣着说:“柱子,这次你一定要帮帮棒梗,他在外边闯祸了。你一定要帮帮我们孤儿寡母,千万别让孩子出事啊。”
何雨柱没理她,径直往家走,秦淮茹跟在后面哭着求情。
说了一堆好话,就是不说棒梗得罪了什么人。
何雨柱开门把车推进去,一转身发现秦淮茹跟进来了,他冷冷地说:“出去。”
这次,秦淮茹倒是很听话,乖乖退了出去。
何雨柱打扫了一下,打算拿块蜂窝煤去隔壁老朱家换块煤。
走到门口一看,蜂窝煤不多了,他朝贾家那边哼了一声,拿起热水瓶去聋老太太那儿打水。
刚回来,就看见秦淮茹、二大爷和三大爷站在门口。
何雨柱请他们进屋,一边给他们泡茶,一边说:“今天这是刮的哪阵风,二位大驾光临呀?”
二大爷刘海中瞪了他一眼,转过头不说话。
三大爷阎埠贵苦笑着说:“除了棒梗的事,还能有啥?他在外面偷东西,偷到了大院里一个小霸王头上。人家放出话,要教训棒梗。唉,你说这咋整?”
秦淮茹站在门口,脸色苍白,眼泪不停地流,一脸又羞又愤的样子。
何雨柱问:“二位找我啥意思?让我去揍那少年一顿?还是让我拎着礼上门赔不是?”
秦淮茹抬头说:“傻柱,不,柱子,你一定要帮帮我们母子,那些人可凶了。棒梗落到他们手里,肯定不会有好下场。”</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