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差点都忘记自己是一只蛆了。
我大概没有这个资格吧。
但是真的好希望自己能做到。
很想很想。
“胎霸哥哥,你怎么不说话啊?”
霓裳突然问道。
小法师一定告诉过她,我也在这里,所以才会这么问。
“哦,我有点不舒服,你们聊吧!”我随口应付道。
“哪里不舒服?我看看!”
霓裳担心地问道,然后伸手过来摸我。
她看不见,所以说看看的时候,就是摸一摸。
我和小法师都温暖地看着她。
多好的姑娘啊!
此时的我们,忘了自己身处简陋的帐篷之中。
也忘了大家苦逼的生存环境。
更忘了......
我是只蛆。
软软的小手,放在我结实的臀大肌上,轻轻摩挲。
小法师脸皮抽筋,我也全身僵硬。
霓裳不知道我是只蛆啊!
这会不会吓到她?
该怎么解释?
额,其实吧,你的胎霸大哥,是只蛆。
不行不行,我说不出口。
霓裳收回了手,轻声说道:
“没发烧,应该没什么大事。”
“胎霸哥哥,你好强壮哦!胳膊真粗。”
哥哥的胸毛也很粗,要不要摸?
好在没被戳穿西洋镜,小法师赶紧跟霓裳继续探讨起新法术,我则躲到了帐篷一角。
“怎么样?这个法术是不是没办法正常施放?”
经过两人的反复探讨,小法师问道。
“嗯,还有几个地方我怎么都想不明白。”
霓裳蹙着眉道,鼻子还微微皱着,看起来赏心悦目。
“那就不想了。如果我们推断不错,这个法术需要汇聚全身的魔法力,而且副作用很大,等于是自杀式的,太危险。”
“天阳哥哥说的没错。”
“聊了半天,你饿了吧?”
“我还好,你呢?”
“我饿了,走,我带你回去,顺便吃点东西。”
“好,胎霸哥哥不去吗?”
“哦,它睡着了,咱们快走,不要吵醒它!”
我对着小法师怒目而视。
贱人。
小法师嘻嘻一笑,拉着霓裳一溜烟跑了。
气得老子想睡觉。</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