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也是这个阶段过来的？书多宝贵，我们那时候哪里舍得撕书啊！什么大学生，我看啊，根本就是一帮大畜生！”

“好了，好了，别说了，现在的孩子压力大，压抑了三年，放纵一下也好，没看现在老听说小孩子抑郁症什么的么？再说了，还能卖点钱呢，够我们下班出去喝几顿小酒了。”

“......”赵同学和邱同学对视了一眼，赶紧溜了。

“邦迪，我感觉我被骂了，但我没办法回嘴，还没地方说理。”

“同感。”赵霜筠表示赞同。

“话说不是早就推什么无纸化办公什么的，怎么不推无纸化教学呢，一个学生配个学习终端就行了，多方便。”

“废话，给一张纸都能下一节课五子棋，给了终端还得了？”

“禁了呀，锁起来。”

“你太小看同学们的能力了。你没发现么？天才的黑客一般都在十几岁扬名。就算没有能破开的同学，网上到时随便花点钱也有人能给你破开。”

“好像是这么回事。”

“虫子，我觉得，我们不该背这个锅，我们也背不着这个锅。”

“你说的对，怎么做？”

“走，给两位大爷宣传宣传，我们替大爷把话带给他们，我觉得一件错事，承担的人多了，分到每个人身上的罪恶感就轻了。”

“有道理。”邱同学竖起大拇指。

于是，大畜生传说在学校内流传开来，以后的毕业班再也没有做过撕书扬纸的事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