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坑中的尸体我是真一无所知,如果非要我猜,我想是那道士干的吧,他似乎一直在研究什么丹药。”
仨人又审问了一番妖僧,见问不出个所以然了,就抬着他回到了警察厅,将其暂时锁于拘留所中。陈克南向林厅长报告了妖僧交代的事后,林厅长决定必须完全铲除兴城附近这伙杀人的邪教,否则民不聊生。他命令陈克南、吴鑫与王有气在处决完妖僧后便即刻前往城外,搜寻妖道下落。
处决妖僧这天,是在兴城老街的菜市场办的,清朝灭亡后,已经很久没有公开处决了。这妖僧由一群保安队黑皮簇拥着,全身五花大绑,架在一板车上,往老街菜市场挪去。兴城的民众听闻兴城杀人魔被抓,都纷纷从家里站了出来,到大街上看热闹去了。有的民众拿着石头就往他身上砸,黑皮们怕还没弄到刑场他便被打死了,到时候他们一定有连带的责任,于是就赶往出手去制止。
但是虽然不被石头砸了,这妖僧一路上也没少受罪。有些民众拿着家里面的夜壶或是痰盂就往他身上泼去。他本来就浑身伤,被屎尿粪便一淋,顿觉浑身痒痒,却又瘙痒不得,只得一路上叫唤连连。
行刑者是由兴城一老警员执行,那老警员曾拜刽子手王二爷为师,清朝时期一直在衙门口做一名刽子手,和他师傅一起处决过的犯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清朝灭亡后,新来的林厅长见此人还算是个可造之材,就给留了下来。
只见那黑皮们将浑身散发恶臭,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全乎肉的妖僧抬到了菜市场中央的看台上。此时,林厅长、余队长等人早已在菜市场对面的阁楼上喝着茶,悠哉悠哉地观看着这场处决。
陈克南、吴鑫、王有气与一众保安队黑皮维持着菜市场看台旁边的秩序,他们见民怨沸腾,怕出什么幺蛾子,脸上不时也浮现出紧张之态。那行刑的老警员身上背着一把汉阳造,他用着清朝时提大刀的方式端着那把枪,然后就见他拿起一个大碗,一大口就将碗里的二锅头全部喝入口中,“噗”地一声就把那酒全给吐到了枪身上。他正式举起了枪,准备行刑。
“上官且慢,”那本来痛苦不堪,惨叫连连的妖僧此时突然开了口,“上官,小僧自知难逃一死,也没有什么别的要求的了。在行刑前能否将我屁股上这根木棍拔出,好让我留个囫囵尸首,黄泉路上也好走得快一些。”
行刑的老警员先是一愣,然后他用手招呼了台下一名站岗的黑皮,告诉了他什么,之后就见那黑皮迅速跑向看台对面那阁楼上,向林厅长报告去了。阁楼上的林厅长听后,就对着看台上的老警员点了点头,示意同意要求,那老警员就重新收了枪,去拔那根插入妖僧肛门的木棍了。
谁知拔得许久,也拔不出那木棍,老警员急得汗水直冒,只能收了手朝对面阁楼看去,摆出一副无奈的模样。林厅长见此,命令一旁侍立的黑皮,赶紧下楼去告诉陈克南,让他带领人去拔掉妖僧的木棍。
在台下,黑皮将林厅长的话告予陈克南后,陈克南招呼着吴鑫,一起往看台上去了。他们跳上了台前,二话没说,俩人就抓着妖僧肛门上的木棍往外使劲扯着。一时半会居然也没扯掉,那行刑的老警员见了,也过来帮了把手。于是这仨人就抓住那肛门上的木棍,铆足了劲,使劲朝外拔着。
那妖僧疼得没了人样,舌头都快咬断了,身体颤个不停。陈克南一行人拿出吃奶的劲儿,死死握住那根木棍,一二三的口号一喊,就只听“噗滋”一声,那木棍就拔了出来。妖僧顿时惨叫连连,直破云天。随后一股浓重的屁臭加腥臭味儿顿时弥漫开来,直传到台下。令看台附近的民众与黑皮们都捂住了口鼻,一些承受能力弱的人甚至直接干呕了起来。那味道就像是一位小寡妇隔夜的夜壶骚臭加上臭豆腐发酵的旱厕味儿再加上死掉多日的野狗的腐臭味儿,所组合而成。直叫人闻者伤心,吸者流泪,好不痛苦。
待木棍完全拔出后,妖僧的肛门就不断掉出红灰黄相间的恶臭大便——这妖僧吃得多,拉得自然也多,这么几日肛门被异物堵塞,此刻将木棍拔出,开了口,粪便一泄如注,倾泻如流,全往看台上奔涌而出——待那恶臭的大便流斜完之后,便是白花花夹着血沫的直肠也跟着蹿了出来,那直肠很像是猪大肠,恶臭之余还有股肥肠的气息,很是奇怪。妖僧此刻也早已不再惨叫,身体在地上颤抖了几下,便停止了呼吸,他的肥大的啤酒肚也跟着蔫了下去——这妖僧这辈子也算是值了,至少死后成功减了回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