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体质弱的都已经死了。
“毒素已经排出体外七成了,再做几次针灸差不多就行了。”
其实在一开始的时候,白色大熊就能将白团身上的毒素一次性全部排出,但是好巧不巧的是那一次的针灸治疗中引发出了重度发烧的症状,这才让他不得不退而其次选择先将发烧症状先治好。
当然还有他胸口前的那个血洞这个方面他也考虑到了,用一些草药碾碎后敷在他的伤口,防止他的伤口进一步恶化。
同时用自己在空港治好兽人被赠予来的白色行药囊取出必要的绷带,将其裹了起来。
而橘黄色犬兽人的眼部就是绷带裹住的关键部位。
说起来这些绷带原本还是在他的药篓子里放着的,要不是有人送了这个行药囊的话他也不会把绷带换个位置,嗯,药篓里装这个针灸也是如此。
说起来他行医的风格相对还是比较严谨的,对,相对。
这次来到空港是因为他有个住在这里的亲戚生病了,他接到了消息便打算来看看,顺便为这里的兽人治一下病。
不过,当他为亲戚治完病后却被亲戚热情的挽留,他想了想表面答应了下来,实则决定不辞而别,于是在那个晚上他离开了,是的,也就是那个夜晚,他走在离开这里空港的路上,却突然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
死兽了,死了好多兽。
于是他便带着困惑来到了现场,也就是河道旁,很自然的,他在河道旁看到了很多的尸体。
他很愤懑,愤懑这个年头的不太平。
仗着自身不错的武力(自认为),他打算继续往深处看看,于是他在转角处看见了一间突然燃烧起来的瓦屋。
出事了!
带着可能直面危险的心情,他推开了门,看见的却是一个浑身残破不堪几乎全裸的橘黄色犬兽人正躺在地上,脸色很糟糕,看上去十分痛苦,但他的手中却始终紧紧的握着一把赤红色的武士刀。
同时犬兽人的不远处还躺着一个断了一只胳膊穿着黑袍的灰毛鼠兽人,白色熊兽人先是向他走了过去,用手探了探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