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这是什么?”
“什么?”君临知道萧无剑肯定不是问的酒的本身,而是某件事情。对方皱了皱眉说道:
“三个月前,我跟清漪来你家的时候,在荷花池旁埋了这一坛锦鲤抄。这提议还是凝霜所说,让我和清漪准备成婚之时再来取。”
“原来是这坛酒。”君临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随后点头道:“是啊,当时我还没想你二人这么快成婚,只道最少还要埋藏个几年。”
依稀记起了美好往事,君临欢心的笑了笑。可萧无剑并没有被他脸上喜色所染,反而眉头皱的更深。
他又拿出一个包裹,放在了桌上。
“这东西,是跟酒一起埋下。又是何物?”
萧无剑又问,这一回君临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努力回忆三个月前四人赏花看鱼埋酒快意场面,渐渐才冒出一个细微的画面。
“我说你真是明知故问,明明是你和清漪姑娘的约定,现在却要来考我。”
君临摸了摸那包裹道:
“我记得,应该是一封信笺,清漪姑娘说写得是她的秘密,要等时机到了才能打开。”
“怎么…萧兄现在就急着想看她写了什么?我劝你可不要自作主张,免得…”
“等等…”萧无剑突然打断了君临,他抚着自己的额头,咬牙道:“你的话别说完…”
“怎么了?”君临见他突然有些痛苦的样子,关切问道。萧无剑狠狠甩了甩头,把桌上的包裹拆了开来。
君临凑近了一瞧,果然一封信笺。而萧无剑却盯着那信出神,半晌才道:
“怎么可能?”
剑客撕开了信封,拿出了里面红底的纸。
竹屋灯火之下,君临看清了纸上两行六字。
那两行,都是以萧字开头,君临下意识读了出来,随后戏谑的看了萧无剑一眼。
“萧亦清,萧独月。看样子这是清漪姑娘给以后的儿子和女儿取的名儿…难怪她埋信之时…”
“别说了。”萧无剑突然摆手,身躯有些颤抖。
“萧兄是不是身体不适?”君临见他反复如此,也有些紧张起来。萧无剑伸手抓住他的肩,盯着君临的眼睛道。
“我现在…好像也明白了一些。”
“明白什么?”君临感觉到那只手在用力,显然有些郑重。
“我们两个人之间,一定有一个人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