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哥,既然你当时不想说,我知道你有自己的理由。”
兴哥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行,小飞,长大了,稳重了,不急不躁,把头果然没看错你,我现在告诉你我为什么刚才在车上没告诉你。”
兴哥深吸一口烟道:“你觉得咱们之前遇到的胡三是坏人还是恶人?”
想到胡三拿枪顶在我的脑门上,就忍不住后背发凉。
“胡三他算恶人吧?”
兴哥笑着摇头道:“胡三和陈支锅比的话,胡三只能说是坏人,而不是恶人。“
陈支锅本名陈天平,最早的时候是在长沙一带活动的,听人说啊,他是把自己的亲儿子做成地仙了,南派人是狠,一般来说儿子下坑,爹在上面,毕竟虎毒不食子。
后来肖哥还告诉了我一个大瓜,就是那个女的,是陈天平的亲闺女,叫个陈凤书,之前对兴哥有点别的意思,但是兴哥属于痴情种,就喜欢别的团队的后勤,那个叫陈红的。
听到兴哥跟我说这个陈支锅给自己亲儿子都埋了,我突然觉得周玉文挺聪明的,跟陈天平混这么长时间还活着就挺牛逼的。
我吐出一口烟问兴哥:“那咱还继续找吗?”
兴哥随手把烟头弹飞说:“找啊,为什么不找,我不仅要找着,我还一定要在他们前面找着,让他们吃老子的屁去。”
我觉得兴哥肯定没和我全交代,兴哥肯定多多少少和这个陈天平有点过节,只是兴哥不愿意跟我说,既然不愿意说,我也不太好过问。
晚上吃完饭,兴哥就打算去爬红山,亮子和刘松吾死活就是不去,没办法,只能是我和兴哥去了,那天晚上的月亮还挺亮,我上车前,兴哥刚刚挂断电话,不知道给谁打的。
我和兴哥开着那辆破夏利,朝着红山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