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胡笑道:“打鱼在呢,妈的,今天碰见你运气好,刚刚打了条五千倍的胖头鱼,你也别墨迹了,赶紧出招吧,老子都等不及了。”
娇姐最讨厌的就是赌博的人,当年她还是夜场里的陪酒小姐,在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可可的爸爸,对方是一家大型公司的业务员,本来生活富裕,娇姐为了他都准备上岸了,哪知道没多久就因为赌博而欠了一屁股债,最后还被放高利贷的给沉了鄂江。
而且前段时间她自己也下了水,在村口洪爷的场子里差点儿输得倾家荡产,就连夏辞忧的复读费都拿不出来了。
这两件事可以说是她一辈子的痛,此时见八字胡沉迷其中,不禁好言相劝道:“大哥,这玩意不能玩啊,都是虚的,赢钱只是过程,输钱才是结果!”
八字胡却并不买账,反而语气不善的骂道:“去你妈的,你一个出来卖的,还教育起老子来了,赶紧给老子做服务!别他妈废话!”
娇姐被骂的立刻就没了言语,俗话说得好,阎王难救该死的鬼,想到这,她无奈的摇摇头,果断脱去了最后的束缚,这就准备拿婴儿油做服务。
哪知道门外忽然就传来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没等她反应过来,还光溜溜躺在床上的八字胡就窜了起来,一把拉开了房门。
就见一群头戴钢盔,身穿黑色制服,手拎橡胶警棍的协警冲了进了屋子,将还处在懵逼状态下的娇姐给死死的按在了床上,同时另外三间房里也传来了尖叫的女声。
正在此时,一阵闪光灯噼里啪啦的响起,把个黑洞洞的后屋照得如同白昼一般,那些协警分工明确,抓人的抓人,取证据的取证据,显然就是有备而来。
这一刻娇姐绝望了,她已经感觉不到手臂间传来的阵阵剧痛,一颗豆大的泪珠顺着鼻梁滴在枕头上,协警并没有就这样放过她,胡乱的取过一件大衣套在她身上,然后就给上了背铐。
与她同样待遇的还有另外三名小姐,此时被几个五大三粗的协警押着往屋外走去,他们的行动很快,整个过程只花了一分钟左右就把四名小姐押送出了发廊,但他们却没注意到,发廊后门外正有两对漆黑的眼珠看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