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卓然翻个白眼:“扯淡吧,我又不跟他一个圈子的,我忽然打电话过去问‘喂,大少,我问你啊,前几天你是不是出了点事儿,给兄弟说说呗?’你说他会不会打死我。”
陆凉笑出声。
“那我不知道,能怎么办,不过这顿海鲜你别想跑了,我今天吃定了。”
赵卓然嫌弃的靠在椅子上,搂着女朋友直叹气。
“我还以为你知道点内部消息呢。”
“我们好久不联系,我能知道点什么,没准知道的还没你多。”
“行吧行吧。”
一顿海鲜吃到十点半,赵卓然原本是想拉着一伙人去酒吧喝酒,但是出了酒楼的门,就发现了他爸的车。
陆凉是第一次见到赵卓然的父亲,他似乎得问对方叫伯伯。
赵雄天坐在后座没下来,打开车窗后跟陆凉说。
“阿砚好些了吧?”
陆凉知道他问的是他被刺伤的事情。
陆凉笑着说:“已经好多了,谢谢伯伯关心。”
赵雄天一愣,然后一脸感慨地说:“阿砚经了事儿是长大不少。”从前宋砚在面对他们这几个老家伙的时候,态度可从未如此谦和有礼貌,不怪乎他有些诧异。
陆凉有些不好意思,在面对长辈的时候,他其实很不善言辞,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其实他并不了解赵家和宋家具体是个什么情况,但因为是和宋砚有牵扯的人,加上父辈也是熟识的,他不会像跟那帮狐朋狗友那样直接断交,毕竟父辈熟识的,他不来往,到时候家里有事情,对方出席的时候,他就尴尬了。
或者宋砚的叔叔伯伯家有事需要他出席,一见面也尴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