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姚东亭啊。
能培养如此一个天赋绝伦的儿子。这华夏首富姚振北,会是一个莽夫吗?
书房内。
姚东亭毕恭毕敬地站在桌前,神色平静道:“父亲。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
姚东亭这些年来,从没搞过个人崇拜。
那些所谓惊艳绝伦的大佬、天才,也没哪个能入得了姚东亭的法眼。
可他父亲姚振北,却是姚东亭唯一信服且敬仰的强者。
甚至于,他曾为父亲感到不甘心。
为什么要等到秦无双死了,父亲才能崭露头角?
秦无双就一定比父亲更强大吗?
至少经历过秦无双时代的姚东亭并不如此认为。
而这个疑惑,他也从没向父亲索要过答案。
因为他不仅崇拜父亲。同样崇拜他自己。
在某种程度上,他认为他无法回答的问题,他的父亲,也一样回答不了。
“嗯。”姚振北淡淡点头,放下了手中的钢笔,端起普洱抿了一口,抬眸扫视儿子。“区区一个蟊贼,不必如此紧张。”
姚东亭闻言,却是抿唇道:“他毕竟是剑奴的徒弟。”
“我连剑奴也能驱逐出去,他的徒弟,又有何妨?”姚振北放下茶杯,微微起身。自有一股磅礴威压席卷开来。
纵然是姚东亭,也微微有些心惊。
父亲的境界,似乎又有所提升了?
“听你的意思——”
姚振北负臂而立,站在窗前欣赏夜景:“你离开巴黎时,唐欢已是必死之人。可他却奇迹般地活下来了?”
“是的。”姚东亭点头道。“实在让人费解。”
“不必费解。”姚振北悠闲道。“这世上有此起死回生之能的人,只有一个。”
“薛神医?”姚东亭脱口而出。
“不。”姚振北淡淡摇头。“薛神医他老子。薛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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