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

铃声响了几下之后，欧城接通了电话。

他们彼此留过电话，再加上唐欢凭借《白城危机》成为圈内执掌雷电的大红人。

欧城态度颇好。也没把他跟柳茗竹的矛盾牵连到唐欢身上来。

“唐总，这么晚找我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儿？”欧城是个老油条。识时务的很。

该跟柳茗竹竞争，他一步也不会让。但该跟唐欢套近乎，他也会做到极致。

唐欢皱眉道：“你们柳总还没下班吗？”

唐欢早就摸清了欧城的底。包括他在天宇以权谋私捞过的好处。阎王虽然是曾经的顶级杀手。但在这方面，也是专业的——

说到底，之所以没动欧城，倒也不是忌惮他在天宇的资历。唐小婉作为大BOSS。要动一个分部副总，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

留着他，主要还是为了磨砺柳姐。

“下班了啊。”电话那头传来欧城颇为诧异的声音。“柳总今天不到六点半就离开公司了。还没回家吗？”

唐欢一听，心中不由得咯噔一声。

柳姐平时也没什么爱好。六点半下班，那绝对会在唐欢之前到家。

那她去哪儿了？

唐欢第一时间联系阎王。情绪有些起伏。

阎王除了是盛天的保安，更兼任着柳姐的安全顾问。

就是在工作之余，他会评估柳姐最近的日常风险。比如接触过什么人，是否被谁盯上之类的。

不是唐欢谨小慎微。而是他的对手太多。还不是人人都光明正大。不防着点，他怕将来出事了后悔莫及。

“最近风平浪静。”阎王也有些犯愁。“不应该出什么问题。”

唐欢皱眉，沉声道：“你再仔细想想。”

阎王也意识到可能出问题了。

他大脑飞速旋转，从生活到工作，一一捋了一遍。最终，他双眸一闪，说道：“天宇分部近期跟白家有一个合作。白家也从燕京那边派人过来，和柳小姐开过会。难道——”

唐欢心一紧。隐隐感到不妙。

白家企业就算要谈合作，也应该直接和唐小婉所在的总部谈才对。

怎么会跑到白城分部谈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