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有利，但弊更大。

哪怕龙祖反省了，改头换面了。可谁敢保证，将来不会演变成另外一副模样？

白城无黑，算是从一开始，就判定了龙祖的死刑。

而不论关书记再如何努力，也只是拖延一下时间，无法获得实质性的效果。

“真的决定了？”唐欢有些心惊肉跳。

龙祖不是傅爷。

龙祖的后台更应，本身的势力也更加大。说是升级版的傅爷，都有些小觑龙祖了。

“差不多了。”宋秘书喝了一口茶，抿唇说道。“也就是近一个月，市委就会达成统一口径。”

“统一口径之后呢？”唐欢好奇问道。

“之后？”宋秘书深深看了唐欢一眼。“立案调查，动用所有资源来侦查他。只要有任何线索，就务必将他连根拔起。”

“那岂不是会造成——”唐欢深吸一口冷气。“全城恐慌？”

“市长说了一句话，我很赞同。”宋秘书意味深长道。“破而后立。转型必定会有阵痛。但明知有病而不治，是会成顽疾的。”

唐欢苦笑一声：“以官方的观点，龙祖只怕早就是顽疾了吧？”

“差不多。”宋秘书点点头。

……

许久未见的龙香找到了唐欢。

她似乎也隐隐察觉到了什么。刚一见面，就神色紧张地问道：“有什么消息可以透露给我吗？我感觉身边的人都开始变了。”

“变了？”唐欢挑眉道。“你是说，你父亲的那些部下，都开始有所行动了吗？”

“嗯。”龙香点头道。“虽然我还没得到什么消息。但我想——应该是要出大事了吧？”

唐欢先是沉凝了一下，随即点头说道：“我收到的消息是——上面决定要处置你的父亲。”

“果然。”龙香脸色微变，却还算镇定。

这一天，她早就料到了。

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躲的掉吗？

傅爷没能逃掉宿命。父亲能逃掉？

也许只是换一种方式结束这一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