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亮把他手机拿来，让他提现！我倒要看看，那帮嘎腰子的到底让不让他提现！他妈的公司天天宣传反诈反诈，我自己分管部门出这种人，丢人啊！！”

杨亮把手机拿过来，马凡看了看在手机上操作提现，里面还有一万五千多的余额，但是就在马凡点了提现之后整个页面突然变白了，再怎么按都没反应。强制退出之后再点进去，整个app就打不开了。鼓捣半天倒是能进去了，但是余额突然变成0了。

“看见没！看见没！你个大傻缺！人家这都是能控制的！你还真当天上掉馅饼砸你脑袋上了是么！怎么没砸死你呢！你也是正经本科生，脑子怎么不转弯呢！”

“这……这不对！你让我问问客服！”

“我去你大爷的客服吧，人家早把你拉黑了，还客服，都他妈抠脚大汉。”

“凡总，要不要通知他家里人？”

“通知吧，这种情况我们做不了什么了。”

“马凡总……别……别通知他们，他们身体不好……”

“你他妈还知道身体不好？那你干这鸟事儿？”

“我……我错了……”

“甭扯淡，把他工资卡找出来，交给财务去，不让他自己拿着，什么时候账还清了，什么时候再给他，告诉龚琳，不用考虑他的休息期了，就给我卡着时间排！还是他妈的不累，以后你生活用品，我按月找人给你送，吃饭你就上食堂吧。”

“马凡总……这有点违反劳动法。”

“遵纪守法？遵纪守法这个人就他妈废了！给他手机装上监控软件，给我盯着他！出了事儿我顶着！”

安排完这一堆事，马凡从宿舍出来，思来想去把毛煊和杨亮叫了下来。

“你俩陪我去一趟派出所，把这个事儿说一下。能不能打掉这个团伙。正好上次还欠人家一个锦旗没给了，一忙给忙活过去了。”

三个人找了个文印店做了个锦旗到了派出所。

“您好，麻烦找一下钟警官。”

“稍等同志，我叫他出来。”

不一会的功夫钟警官出来了。

“哎呦马总，您怎么过来了？”

“这不是上次您帮我们解决了困难，我这给您送个锦旗呢，新年快乐啊。”

“哎呦呦都小事一桩，你看看还让民航英雄亲自给我们送过来，这太客气了。”

“哎钟警官这话见外了，警民一家亲，收下收下。”

收下了锦旗，钟警官把马凡带到会议室，马凡说：

“钟警官，实际还有个事儿。我们那个同事……”

“又赌了？”

“对……”

“我就猜到了，还是之前那个软件么？”

“这不太清楚，所以能不能您看就当我们报案，您查查？”

“这个事儿没问题。但是我们得见当事人啊。”

“当事人……我说实话吧，让我们控制起来了，不然怕他又赌。”

“你们怎么搞的……”

马凡把整个事儿说了一遍，钟警官长叹了一口气说：

“你们这确实不合规矩啊……但是我们也知道这是没办法的办法了，这样吧，我跟你们去一趟吧，这么搞肯定不行的。”

“那那行，麻烦你了钟警官。”

“小事小事。二子，徒弟，走一趟，诈骗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