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当然是要把这张阿婆垫成狼人啊!
哪怕他最后还是被号打为狼人,可他这种倒钩的动作,难道不更能证明他的底牌大概率不是狼王,而是一只小狼吗?
但凡号把他给出了,他还能直接开枪!
至于女巫的毒药,只要号觉得他是狼人,并且不觉得他是大狼。
那么号就一定会安排女巫去毒号自己认为的狼王,这是显而易见的。
“补充一点,前置位这张号牌,听发言后半段,我是觉得号牌可能是一张好人牌。”
“但是号是我认为的阿婆,被这张号牌在前半段攻击了,虽然没有说将号打死,但从这一点来讲,我认为号一般。”
“不过号最后也有补充说,他不太想从号和号里去出,让号慎重考虑出人的对象。”
“基于这一点而言,号在我这边的好人面又拉回来了不少,所以我觉得号可能是不与号或者说号见过面的牌。”
“那么号的好人身份,我大概能够认下。”
“而我在这个位置点的狼坑中,谁的狼王面会更大一些,我觉得是这张号。”
“首先号是我认为狼队派出来和预言家悍跳的悍跳狼,那么他悍跳的动作,本身就为他增加了许多的狼王面。”
“其次我认为是真预言家的号查杀了这张号,本来我是没太听出来号到底是不是狼,而经过号和号的对比发言之后,号的发言如此之用力,各位都是能够听出来的。”
“他如果是一张狼人牌,是在为自己的队友起跳,我觉得不至于,因为警上任何人的任何发言都没有触碰到这张号牌,号为狼,大可以直接倒钩或者垫飞,最多在最后关头投票就可以了。”
“而狼队大可以让另外的狼队友起跳,他自己又何必起跳阿婆,把自己摆在焦点位上呢?”
“因此综上所述,我认为号是真阿婆,那么号就只能是悍跳阿婆的狼人牌。”
“所以结合号悍跳外置位神职想求自保的这个动作,我觉得号底牌应该是一张小狼。”
“今天出号没毛病。”
“至于号,我为什么坚持认为他是一只狼,而他警上的发言其实在一定程度上模糊着他对号的好感,以不痛不痒的点却打了号,却着重攻击了号。”
“本来单听号在警上的发言,我觉得他与这张号牌有可能构成共边关系,然而目前听完号和号的发言,首先因为这两张对跳阿婆的牌,我找到了号是真预言家。”
“且因为号在我眼中大概率是一张悍跳阿婆的狼人,那么号警上的发言到底是要去站号的边,还是号的边。”
“我在这个位置,基本上可以给出定论了。”
“号警上看似要盘双边,实则是因为听出自己队友号发言中的瑕疵,他总不可能在警上不对号进行点评。”
“以及他的底牌大概率是一只小狼,他肯定要隐藏自己的身份,所以只能起来去盘双边。”
“而且最关键的是,他如果是号的同伴,其实他压根就没有必要去聊号的爆点,这反而会成为他本身凸显出来的问题。”
“但他既然这样做了,那么他就自然不可能成立为号的同伴,他只能是号的同伴,想要将自己脏在号的团队里去。”
“毕竟如果他不去点评号,只是一味的攻击号,在我们外置位好人的眼中,是不是就有可能是在打垫飞?而他垫飞号,号是不是就有可能是真预言家?这显然是号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而他现在假意去聊号的爆点,搞得我们好像觉得他跟号有所关系,反而在我们眼中,号却有可能成为一张真预言家。”
“但实际上,号和号才成立为狼同伴。”
“这是我的观点。”
“最后,为了避免后置位的狼人也好,预言家也好,聊的方向发生偏差,比如因为号的发言,认为我是狼人,最后莫名其妙把我给扛推出局,我就直接把我身份拍出来了。”
“我底牌是一张猎人,这或许也是你号觉得我有可能是狼王的原因所在吧,因为我和狼王都带枪,总归能够开枪,发言自然有所底气。”
“但我不是狼王,我站边号,外置位你们但凡有人敢跟我悍跳猎人!”
“那女巫你就去把他们毒杀,别来让我验枪,免得搞得我好像是一张狼王牌起来悍跳猎人一样,听明白了吗?我不验枪,哪怕觉得我是狼人,把我留在最后出就行了,我不认出,也不接受吃毒。”
“就这样,我底牌猎人,号你要么是女巫,要么是平民,因为我实在不太觉得你能够成立为号的狼队友,更像是一张洗头金,但如果你跳出猎人身份,那就要再去聊了,总归你目前的投票,我认为你是站对边的好人。”
“过。”
号冰封语速极快,一口气聊了下来,选择过麦,深深地长吸一口,而后吐出浊气。
他身为狼队大哥,在这个位置的工作量极其之多。
他要考虑的事情也不少。
能聊到这个地步,可以说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垫飞号,顺带垫飞号,其次再把号尽可能打到号团队里去。
他更是直接起跳了一张猎人,却不愿意搞验枪局。
这其实在某种程度上而言,反而让外置位的好人觉得他真的有可能是一张猎人。
同时他还去聊了号的金水号,但并没有攻击号,反而夸夸其谈,认为号站对了边。
可他的这番发言,或许就会在号的视角之中产生一定的狼面。
【请号玩家开始发言】
先锋战队的号屠刀底牌一张平民。
他没想到自己在这个位置发言,前置位的战况竟然就能如此之激烈。
几乎每一张牌都在跳身份,甩逻辑。
他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痛的脑袋。
“首先不管是号也好,还是号与号也罢,甚至是号,他们聊的内容站在他们的角度上,其实都能聊得通,可是他们输出的逻辑,正着打也行,就按他们所说的一样。”
“但是如果反过来,其实也能够说得通。”
“唯有这张号牌点出的三套狼坑,大概率是场上会出现的所有可能性。”
“无非就是号为狼,或者号为狼,然而这两张牌谁为狼人,却又牵扯着号、号,甚至是号以及号。”
“具体的站边……”
号屠刀感觉自己的太阳穴都在跳动。
他脑海之中的逻辑线条多到仿佛要爆炸一般。
“我个人还是想听过号、号以及号最后归票的发言再进行最终的判断。”
“目前单听号、号以及这张号牌的发言,首先我只能说我认为号牌发言一般,号打号,说不定真打对了。”
“但是号起身却去认号为阿婆,并且借此打死了号和号,我不太懂这是一个怎么样的操作。”
“如果号为狼,号也只能是号的狼队友吧,现在号的操作是在干嘛?难道说,号和号才是狼队友?”
“然而号和号如果是狼队友的话,号是将号定义为狼王的,他甚至还让女巫去毒掉这张号牌。”
“首先这个发言我觉得号聊的有一点太激进了,因为我没太通过警上的一轮发言,就能够找到号是那张狼王。”
“我觉得如果号是狼王的话,他在警上打号虽然打得很死,可是他为什么不敢去站边呢?”
“实际上号是没有明确聊出他要站边谁的,号打死号,却没有聊出自己的站边,我们也无法通过号要站边谁,而号打了号,从而确定号的站边。”
“而现在号更是直接跳了一张猎人身份,还不认出,不认毒。”
“他不认毒,我可以理解,毕竟一张真猎人,自然不可能乐意见到自己晚上被女巫同伴给毒掉。”
“不过他不认出,不想验枪……难道号是一张小狼牌?”
号屠刀目光闪烁,并不是非常能够确定。
“总归号的发言在我听来不像猎人,号、号已经跳了身份,两人对跳的阿婆,而我底牌不是猎人,其次也不是阿婆,那么就看外置位的牌还有没有人起来和这张号牌对跳猎人。”
“如果外置位有人和号对跳的话,我可能会着重考虑一下号的狼人面,因为警下他的工作量是很多的,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他底牌为一张猎人,有着他的视角,但如果他是一张狼人的话,也有概率。”
“总而言之,现在我在这个位置就不去站边了,至于号和号谁更像阿婆,其实号聊的并没有什么问题。”
“他如果底牌是一张阿婆,视角是很正的,或者说能很通顺的理下来,在他的视角里,这张号就一定是查杀,号就一定是预言家。”
“其次,号本身就不是焦点位上的牌,他的发言也没聊出太大的问题,但是号的攻击性很强,并且号能找到号是狼王,这一点让我不太能够理解,号对于号身份的判断,是不是有些太过笃定了。”
“然而现在号不但认同号是一张好人牌,自己更是起跳了一张猎人,我就更不太能够理解了。”
“因此我会听完后置位这几张牌发言,以及参考有没有人和号对跳猎人,来判断这几张牌的身份。”
“目前我就不站边了,更多的信息我也给不到,我本身是投票给号的,但是现在看完票型之后,我也不太能够确定了。”
“号、号、号是不在焦点位的警下的牌,或者说,其实只有我这张号牌不在焦点位上。”
“这几张牌,有人去倒钩,或者说有人在给号冲锋,都是可以说得通的。”
“再听一听吧,号、号、号的发言在我这个位置我并不能听到,所以只能投票即站边。”
“过。”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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