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号想要点票的对象,也就是这张号牌,首先我也说过了,本身我就没觉得号像是一只狼,甚至号还被号挂票过。”
“那么号即便这一轮又被号给保了下来,我还是会认为是号在拉拢号团队的人,想将我给投出去。”
“所以号在我这边是狼,号和号开一只,号跟号开一只,号和号开一只。”
“后置位的号以及号都踩过我,但我却并不认为号与号能开出双狼,并且号和号、号和号也很难各自成立为双狼结构。”
“这三个组合里,其中的好人,我是希望你们可以点票给这张号牌的。”
“号的一轮发言,其实就已经说明了一些问题。”
“本身号就是被前置位的牌所攻击过的,他直接去保下了号,这点我先暂且不谈,因为号在那个位置有可能是号想要拉拢的好人,也有可能是号的队友,总归号和号要开一张牌,而号现在跟我一起上票给号,那么号在我这里的好人面,就是要高于号玩家的。”
“所以号和号有可能是两狼,那么号就可以放一放,至于我不太认为像狼人的号去攻击了号,首先这个板子,我们在座的好人都是不见面的。”
“猎人攻击到猎人,也是比较正常的一件事情,所以号打号,就看明天起来这两张牌到底要怎么去聊,如果他们成立为强对立面的关系,那么可能我的狼坑还要再重新排一排。”
“总归现在号在我这里是一只定狼无疑。”
“号本身在一轮发言的时候,他就攻击过这张号牌,甚至他连投票都是点的这张号。”
“以及号认为号偏好,然而号去保了号,号却否定了号的发言。”
“我认为他们就是在做不见面关系,假意去聊各自想要放逐的对象,从而搅乱场上的水。”
“所以希望大家能够擦亮眼睛,今天把号给放逐,他是定然开不了枪的一张狼人牌。”
“只要号开不出枪,号的狼人身份基本上也就能够锁定了,明天起来,我们也有可以扛推的对象。”
“至于号如果能够开出枪,我是希望你不要把我带走的,你可以转头去将枪口对准这张号牌,毕竟,你现在不是已经认下了号是一张好人吗?”
“而号是不是又认下了我像是一张好人牌呢?号是不是号攻击的对象呢?”
“以及你如果能开出枪,号反倒就成了一张好人,号和号开一只狼,号不就必然是那只狼人吗?所以你如果出局就不要带我了,免得让我们好人再损失一张猎人牌。”
“但我个人觉得,伱是开不出枪的。”
“所以今天就先请你这张号牌出局吧,号是大概率的一张好人牌,我为一张好人牌,如果我们三个都是好人的话,想要破开场上这种僵持的局面,也得由你这张号出局才行。”
“过了,各位就把票点在号身上吧,如果最后是我出局,我会带走号的。”
乌鸦发言完毕后,选择了过麦。
他的脑袋略微低垂下来,眼帘挡住了他眸子里那抹晦暗的光。
他这样子发言,既攻击了号,又攻击了号,倒不是他想特意在这个位置将自己的两个狼同伴拉进好人的视角里。
而是因为他作为已经上了轮次的一张牌,必须在他这个位置做些什么。
因为下一刻,就很有可能是他原地出局,而不是另外两张猎人。
甚至即便不是他出局,如果不是号这个对他号抱有一定程度好感的牌出局的话。
那么由这张号出局,号也说他若是被放逐,开枪也会选择带走他这张号,那么他是狼人的身份,最终也得暴露。
毕竟狼人在这个板子里,就只能在晚上刀人,而没有任何其他的功能,更不可能像猎人一样出局开枪。
否则猎人出局开枪,狼人出局也能开枪,狼人一枪一枪带猎人,猎人一枪一枪还带猎人,好人岂不就是必输的。
因此乌鸦在此刻发言,就已经为他的两名队友铺垫了相应的退路。
他点明号和号开一狼,哪怕他的狼人身份最终还是没有藏得住,暴露在了好人的眼前,作为被他强硬攻击的号与号这两张牌。
首先不说好人的视角里会不会一定认为他们是狼,即便外置位的好人觉得其中开狼,估计也只能有一张牌被认为是狼人。
毕竟在发言的过程之中,号和号本身就是在打强对立面的关系。
他这般做,也只不过是在加强外置位好人眼中,号与号的不见面关系罢了。
就算好人们想在号与号之间出一个。
号出局,号便能被保下来。
号出局,号便能被保下来。
无论如何,狼队也能留下一个火种,在这场上继续承载着狼队的意志活着。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现在开始放逐公投】
【所有玩家请戴盔投票】
【号、号玩家投票给号,共有两票】
【号、号、号、0号玩家投票给号,共有四票】
【号、玩家投票给号,共有两票】
【号玩家弃票】
【号玩家被放逐出局】
【请号玩家发表遗言】
看到自己出局之后,号画皮先生眼睛眯了眯。
他摇了摇头:“我确实是一张猎人,一会儿你们看我开枪带人就可以了。”
“现在上票给我的人有四张,号,号,号,0号。”
“首先我本身并没有觉得号像狼,我甚至都没有怎么去太过聊号的事情,毕竟我觉得号、号、号、号有可能是四只狼人。”
“但现在号也把票点给我,就让我有些琢磨不透了。”
“场上的局势到底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