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妩明白季闻的意思，他觉得自己在这场爱情的竞争中处于劣势，因为秦时遇比他更早一步进入了她的心。

“姜妩，如果是我先遇见了你，你和我今日的局面会不会不一样？”

季闻的目光紧紧锁定着姜妩，眼中闪烁着期待与希望。

季闻很想听到姜妩说一句：“我喜欢你”或者“我爱你”之类的话，哪怕只是一个简单的“嗯”字也好啊。

可是，此刻胆怯的季闻不敢问，也不知道该怎么问。

季闻有些害怕听到她拒绝的声音，害怕失去她好不容易才给的一点温柔和关心。

他只能默默地看着她，希望能从她的眼神里找到一点点的爱意和信任。

姜妩看着季闻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一阵酸楚。

她其实也很想告诉他，她对他有感觉，但是她不能。

因为她已经爱上了秦时遇，而且爱的很深很深。

如果没有秦时遇，也许自己真的会喜欢上季闻，毕竟季闻也是那么的阳光、温暖、帅气、聪明、善良……

可是，命运就是这么残酷，让她先遇到了秦时遇，然后就无法自拔地陷入了爱情的旋涡。

所以，她只能选择伤害季闻，而不是欺骗他。

季闻终于忍不住了，轻轻地抓住了姜妩的手，问道：

“姜妩，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只有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