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放在不知内情的人耳朵里面就不是这样了。
桌面上除了吴三省之外的人都露出了一副八卦的表情。
但还是那句话,毕竟他们还不熟,不太好问那么多。
大奎和潘子和这边的女服务员聊着天。
这边村子里都铺上了水泥路,俩人打着哈哈问人家是不是用骡子挑进来的水泥。
“那哪儿能啊?我们这边老早就通了公路。”女服务员噗呲一乐,“前年山体塌方,把那路给埋了。”
女服务员很少见外人,说起这个大吐苦水:“当时山里还塌出个大鼎,省里来了好多人,说这是战国时候的东西,就把那鼎给拉走了,也不管这路了,村里也没钱修,堵到现在,你说气不气人?”
“那水路呢。”吴邪问道,“你们这不是有渡头吗?”
女服务员更乐了:“那都是解放前时候的东西了,多少年没拉船。现在要还有人让你走水路,肯定是来谋财害命的。”
“那水摊子也邪乎得很,你们外地来的可要当心点,这些年淹死不少人,一具尸体都没捞上来。”
相柳想到刚见他们时那样,问道:“你们从哪来的?”
吴三省和吴邪的表情都有些尴尬。
看样子是被人宰了。
潘子一边叨花生米一边问:“你又是从哪进来的啊?”
“土路啊。”相柳答得理所当然,“付了两百块让驴车拉上来的,你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