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抓紧时间给吴老狗打了个电话,说有个贵客要过去让他帮着接待一下,要低调,要安排妥当,要保密。
这种一听就是大麻烦的客人,要是换个人让吴老狗接待,吴老狗早给他喷回去了。
不过既然是相柳的安排,吴老狗想了下,应了。
二月红和解连环都没有反应过来,第二天相柳就把张起灵打包上了火车。
她没有跟着去,上车的时候还在叮嘱对方:“你这只手好好藏起来,不要让别人发现不对,很多人盯着你呢。”
张起灵眼神没什么波动,但大概是听进去了。
因为相柳全看见他把手放进口袋。
挺好,这样一来就避免张起灵在火车上暴露身份发生意外。
不是相柳过于谨慎,那张纸条就是在来的火车上被塞进来的。
小心一些,总没有坏处。
等她回到红府,解连环还在和小解雨臣玩,见她回来了,顺口问了一句:“你们上哪去了?”
相柳神色如常,随口回到:“他家有点事,送他去车站奔丧去了。”
解连环脸上流露出些怜悯:“啊,这真是……节哀顺变。”
小解雨臣抓住他的手晃了晃:“阿爹!”
“诶!”儿子在身边分散了注意,解连环没有过多追究。
倒是一边喝茶的二月红多看了她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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