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到了,走吧。”
北京李家的地盘已经挂起了白布。
站在门口主持丧仪的还是个熟人。
“我是代表长沙二月红来吊唁的。”相柳先上前见礼,“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又见面了。”
李日光穿着一身丧服,面容瞧着消瘦了些:“确实没想到。”
一边的解释也上前:“我是代表长沙解家前来,请节哀。”
“怎么长沙红家和解家的当家也死了?”李日光很不满,“三爷的葬礼也劳不动他们大驾?”
“二爷金盆洗手几十年早就不是圈子里的人物,我能代他来已经是念在当年的情分。”相柳表情里带上了嘲讽,“九爷身体不佳,你要是非让他来出了什么意外,你们李家一片混乱的担待得起?”
李日光被堵得哑口无言,脸更黑了。
此时一位妇人抱着小孩走到李日光身边:“晃爷,四爷可能来不了了……”
“他来不了才好!”李日光猛的拔高了音量,“三爷的葬礼都别来找事!”
他的声音太大,吓到了妇人怀中的孩子,小孩顿时哇哇大哭起来。
李日光揉了揉眉心,有些头疼:“你怎么把他带出来了?”
他看了一眼还在门口站着的相柳和解释,只能介绍到:“这是我夫人,这个是我儿子。”
“小孩哭声真有劲儿,起名字了吗?”相柳顺着问了一句。
李日光应了一声:“叫李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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