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上面没有人卡学位,同学竞争压力也小,解剖学导师眼里只有尸体,音乐学老师端着艺术家风骨不问世事。
和那位季同学的语言学导师严谨专业比起来,瞎子很快活。
“德军袭击唐人街情况突然,八爷你是怎么做到预判的?”
上个学家差点被偷了,瞎子感觉很窒息。
齐八摇摇头:“咱们古人有句老话,叫未卜先知。八爷我是没那么厉害了,我算了三次都是大凶,是个人都该跑了。”
“三卦全是大凶?”瞎子知道齐八每天一卦的习惯,三卦大凶是真的闻所未闻。
齐八沉重地点头。
“看来接下来一段时间是有些难熬了。”
他们的国家在受难,他们在外面也要受难,这样算起来反而是有些想开了。
紧张的形势持续了一年左右,德国在战场上节节败退,华人在国内的压力也小了很多。
这一年瞎子初步够到了拿下了解剖学位的门槛,还有继续进修的意思。
但就是在这一年,日本投降的消息也传播开来。
即使国内还在打仗,但回家的想法始终萦绕在大家心里。
在商议之后,大家一致决定回去,瞎子也一起,等回去看完情况之后再决定什么时候回去接着进修。
和瞎子一起读书的那位季同学也决定回国,一行人辗转经过瑞士东归故土。
脚下的土地满目疮痍,但有着勃勃生机。
相柳说:" 感谢加州白鹤为本文开通的月会员,非常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