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有什么关系?”二月红冷静地反问他。
张启山一怔。
二月红太冷静了,冷静得完全不像是有情绪的人。
要是外人见了这一幕,少不得要骂二月红一句不识大体还冷血无情。
但是张启山和二月红多年的交情,他刚来长沙的时候就认识对方了。
他了解二月红更胜过了解自己。
丫头对二月红太重要的,丫头去世带走了两个人的灵魂。
二月红还有呼吸有思想,可是这样带着思念缅怀活下去有比死了好多少呢?
张启山沉默了一会,还是告辞了。
二月红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但他真的不愿意再参与下去。
独善其身。
独善其身……
二月红叹了口气。
他问管家:“小柳去哪了?”
老管家跟着二月红几十年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很清楚。
他没有劝二月红去帮张启山,顺着回答道:“相柳小姐在小戏台晒太阳吹笛子。”
二月红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她倒是舒服。”
老管家也跟着笑:“咱们赚钱不就是为了让孩子过的舒舒服服的吗。”
“我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