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倒在地上,血液流失逐渐带走了温度,寒冬料峭,冷到骨髓之中了。
那双灰眼睛慢慢暗了下去,恍惚间相柳似乎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随便……大哥?”
耳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犬吠和喘息。
瞎子几乎是滑跪到她身边,看见她的状况,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下意识捂住了脖子上那道最吓人的伤口。
他看见相柳嘴唇动了动,心慌之余还是附耳过去听。
“……哥?”
复杂的音节已经发不出来了,只有一个“哥”字能辨认。
瞎子心中一突,咬着牙迭声应到:“哥在、哥在这,没事的、会没事的。”
被拉出来的陈皮紧跟在他后面,瞥了一眼之后也是眉头紧锁。
“你扶着头,我抱着她,先送医院。”陈皮蹲下,一手穿过相柳的膝盖,一手揽过腰,低声呵道,“三、二、一、起!”
大喜在他们腿边不停打着转。
陈皮踢了它一脚:“去找人帮忙。”
大喜也是有灵性,撒丫子就往城里跑了。
瞎子和陈皮也顾不上它要跑哪去找人帮忙,两个人一人捂着相柳的伤口,一人抱着她,这样别别扭扭地往里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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