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是变出来的。
看来那个能力虽然有点开挂,但还没有开到那个程度。
她本身也不是一个热衷于依赖外挂的人。
相柳有足够的自信,她自己本身就是最大的外挂!
既然不是变出来的人,又不想加入她的快乐老家,相柳对这个人一下就失去了大半兴趣。
瞎子对人的情绪还是敏感的。
察觉到相柳兴致缺缺,他主动开口道:“所以你是二爷的徒弟吗?”
小戏台周围摆着很多练功用的东西,显然这里也是个练武场。
“也可以这么说吧。”相柳没有否认。
二月红算是她的师承,虽然担了个义妹的名头,但她并不打算否认这一点。
“我听说二爷是长沙最有名的角儿,倒是很少听到有人谈论他的武功。”
“正常,二爷早几年就金盆洗手了。”相柳解释道,“人总是善于遗忘的,人前不显就会被忘。”
听说还有人敢在梨园闹事,这要是换以前二月红还下地的时候,谁敢?
“那你的功夫应该也很好吧。”瞎子顺势打算夸夸这位小姑娘。
不管什么性格的人,总是喜欢被夸夸的。
相柳的表情复杂了一瞬:“不,很差。”
瞎子不能理解:“啊?”
“二爷说我是他带过最差的一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