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过得简直提心吊胆。
丫头的位置很好找,她不是在房间里绣花就是在院中浇花,二月红陈皮都不在她连下面的次数都直线下降。
相柳找到她的时候,丫头正一副神思不宁的样子。
按常理来说,这个时候懂眼力见的就该知道丫头正在思念二月红,懂事的不打扰了。
可惜,相柳瞎,看不见。
“嫂嫂?”相柳一脚踏进房间。
丫头猛然回神:“啊、你回来了。”
“嗯呐。”相柳把装着发簪的盒子放在桌上,整理了一下表情,神色严肃地面朝着丫头,“我有些事情要和你单独谈谈。”
丫头也认真起来,坐直了身体朝守在门口的下人使了个眼色。
下人会意,退出房门时连带着把门也一起关上了。
“怎么了?”门关上之后丫头担忧地追问,“是不是二爷有消息传回来了?”
“不是,是另一件事。”相柳把盒子往丫头的方向推了推,“你看看。”
丫头有些摸不着头脑,打开盒子之后发出来一个惊讶的音节:“诶?”
她不解道:“这个、好像有点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