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干脆领着张日山到自己的房间说话。
陈皮看着一前一后两个人,嗤笑一声。
这两个人都是一样的,看着白白净净讨人喜欢,扒了皮全是黑的。
只不过区别在于一个黑得讨人厌,一个黑得还算顺眼。
他是有些好奇张日山来找相柳有什么事,想去偷听,但伤没好全没力气,边上还坐着丫头,不想走。
算了。
另一边,张日山跟着相柳到她暂住的房间,出于习惯大概扫视了一圈。
房间分来里外间,中间隔了个屏风,摆件很少,但放在外面的每一个东西都是有用的。
看得出来布置房间的人很用心。
相柳给张日山倒了茶:“有什么事还要单独聊聊的?”
张日山神色有些复杂:“你之前不在张家生活吧?”
相柳捧着茶杯,就笑笑没说话。
张日山她还是放心的,自己人,不管怎么脑补都不会很糟。
“之前佛爷出发去北平我们去车站送行那次,你在试探我。”张日山心情有些复杂,但他可以理解。
任何为了保护自己而做出的行为他都能理解。
在他看来,相柳只是为了自保而已,她没有伤害任何人,只是为了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