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转念一想二月红临行前的吩咐,只是传个话而已,还是去了。
陈皮现在烦恼的无外乎怎么把自己手上的钱送到已经出发的二月红手上。
他年纪轻资历浅,手上钱是不多,但总归积少成多,能多一些是一些嘛。
可二月红他们一早就坐火车出发了,他总不能骑马去追火车吧?
不现实。
红府的下人就是这个时候到的。
听见下人转达的话,陈皮顿感豁然开朗。
那个瞎眼睛看上去乖巧无害,实则满肚子坏水,都坏得冒泡了,说不定真有什么主意。
至于对方说的带上诚意。
还要什么诚意?
他没直接揍得她给自己办事就是最大的诚意。
对于两手空空上门的陈皮,相柳毫不意外。
就这么个疯狗,指望他讲礼貌懂美德,还不如期待一下母猪上树。
“你说的方法是什么。”陈皮觉得自己已经很客气了。
说话声音冷漠,可没有动手也没飚杀气啊。
“你的诚意呢?”相柳对陈皮从来就没在怕的,“没有看见你的诚意啊。”
陈皮很想说你个瞎子能看见个毛线,但现在毕竟是他有求于人,干脆别动嘴直接动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