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这两天也不是光刷丫头的好感度,她也听红府的下人说八卦。
一些众所周知的事情这里的仆人嘴都不严。
譬如说二月红有一个徒弟叫陈皮。
譬如说这个徒弟完全就是个不省心的货,在红府风评堪忧,除了丫头没有乐意给他好脸。
陈皮这一次上门还带了一个外国医生,说是可以给丫头治病。
虽然二月红没在,但徒弟一片好意,丫头没有拒绝。
相柳这两天就是丫头的大型挂件,丫头走哪她跟到哪,此次会诊当然也带着她。
陈皮一进门就喊师娘,完全无视了房间内还存在的其他人。
其实光听声音也能听得出来这个陈皮和二月红完全不是同一类人。
即使他们脚步呼吸有相似的地方,但这个徒弟目前还是没有越过师父。
相柳抱着茶杯慢悠悠喝着热水。
对于陈皮直接无视了她,她有些不高兴。
不过现在还不是发作的时候,一点小小的报复可能会迟到,但她却不会缺席。
陈皮带来的外国医生有点奇怪。
首先说明不是她对医生这个职业有什么刻板印象,但记忆中的医生只要穿上白大褂多少都会自带一些消毒水或者药水的味道。
陈皮带来的这个医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