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烧了?”林政一脑子终于转清楚了,发现了现在这个处境是怎么回事了。
“对啊,你才发现吗?”时杋调侃他:“还说体质很好呢,大话一放就生病了,下次少说。”
林政一突然感到脸热:“这次是意外,我下水了又吹到风。”
“嗯嗯嗯,意外。””时杋态度敷衍:“起来吧,我煮了粥,来吃点。”
粥煮了有点时间了,但是她一直放在保温壶里温着,这会儿倒出来依旧是烫的。
煮粥和煲汤时杋很在行,香味十足,不过林政一这会儿烧刚刚退,嘴巴都是发苦的,什么味也吃不出来。
但是他还是赞美了一句:“真好吃。”
时杋毫不留情的触破:“你嘴里还有味吗?吃得出来味道吗?夸得一点也不走心。”
林政一挠了挠头,腼腆一笑。
隔天林政一就好全了,他身体好,病来的快也去得快,时杋起床的时候他刚好从外面买了豆浆包子回来。
“吃早餐呀。”
“怎么一大早下楼去买早餐了,等下又吹到风了。”
时杋走近他,伸手去探他的额头,林政一适时弯腰好让她够得到,眼睛亮晶晶的。
“没再烧起来。”时杋没发现这个细节,探完体温之后让林政一先吃东西,自己进了洗手间洗漱。
去上班前还不忘叮嘱林政一好好照顾自己。
早高峰的电梯总是难等,广电大楼三十多层,每一层的员工都不少,每次上下班等电梯都会比较难进。
就像现在电梯门开了,一群人一窝蜂涌进去,时杋慢一步电梯满了,只能等下一班。
幸好电台并不要求新闻部的记者按时打卡,慢几分钟也无所谓。
等电梯的间隙,又零星来了几个人一起等。
光滑的大理石墙面倒映出绰绰的人影,有几分惊喜。
“时杋?”有人喊她。
声音有些耳熟,时杋面目表情的转头,果然看见了姚谦霖那张脸。
这次他穿得西装革履,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再无大学时期混不吝的模样。
当年喜欢姚谦霖的那些人中很多都是着迷于他痞痞的气质,说实话姚谦霖长得不算非常好看的类型,但是当年年轻气盛时身上浑然天成的痞气却为他增色不少。
出格和叛逆的魅力,总是会让人把目光多停留在他身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