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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时是林政一开的门,早上还精神十足的去上班的人现在已经像霜打的茄子一样,焉了吧唧了。
瞅见时杋眉眼间的疲惫,他有些心疼。
“第一天上班,工作很累?”
时杋勉强打起精神:“还好。”
她不是个会在别人面前展露太多状态的人,更习惯掩藏。
时隽凑上来,看见时杋这副样子,也有些心疼:“你第一天上班就累成这副样子,太夸张了吧。”
之前在岩光市的省台工作也没见时杋累成这副德行,时隽义愤填膺。
“你初来乍到,你们电台也太不是人了。”
时杋揉了揉太阳穴,盯了一天的电脑,脑袋涨得厉害。
“你能不吵吗?我头疼。”
时隽立马噤声,俯首做低。
林政一关了门,帮时杋把包放好,给她倒了杯水。
“谢谢。”时杋接过。
她靠着沙发闭眼养神,一分钟后就起身进了房间,拿了衣服去洗澡。
见状时隽也把被子从房间拿出来准备睡觉了,走出房间看到林政一突然反应过来。
“你这么这么晚还不睡?”
林政一的作息是雷打不动的小学生作息,大约是很早就进入省队训练的缘故,他们的作息和饮食都是经过严格把控的,这么多年形成的好习惯。
哪怕是现在他退役快一年了也依旧保持,今晚倒是稀奇,都快12点半了,林政一还在这里晃。
林政一解释:“还没刷牙。”
时隽看了一眼紧闭的卫生间的门,又对他说:“我要睡觉了。”
“嗯,我关灯。”
刹那间,客厅的灯全关了,只剩下房间的灯从门缝倾泻出来,微弱的照亮。
时杋也很快洗完澡出来,林政一洗漱完出来看见时杋房间的灯还亮着,她的房门没关严,露出一条缝隙落下光影,隐约可见在书桌前忙碌的人。